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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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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遲來的&永遠的,致管管 |
我從小生長在眷村裡,看多了外省軍官夫妻對外省小兵的公器私用與嚴重剝削,看多了外省軍官間的殘酷狠毒內鬥,我來台映試片室是愛電影愛藝術,誰要跟你這位中老年(極可能是老腐敗)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玩在一起?搞不好你是保皇黨,還可能是大獨裁蔣經國的人馬、密探、特務,來監視我們這群文藝青年的聚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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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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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TIDF】電影,從不演繹沖繩——來自高嶺剛的小記 |
《沖繩夢囈》是一部試著透過風景的觀看,感受漂浮於風景中「屍臭」的電影。過去冲繩島戰役時,有無數屍體包圍了這座島,我無法不去思考自己身處於此「地」的意義。我的身體所感、所思,都透過8mm攝影機,凝視這片土地上的風景。現在回想起來,這段「風景凝視」過程,說不定是我在沖繩這片土地上,拍攝電影的必經儀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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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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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斜槓人生——懷念影評人景翔大哥 |
我有時會把景翔大哥當成我的一個角色範本,我們都沒學過專業電影教育,一切都從感覺出發;但是他對待文字謹慎莊重;我卻亂寫一通。我們都唸過工科,都沒靠工科吃飯;我們都為了賺錢去做翻譯,但是他翻譯作品太多太豐富,我卻一直很不專心;他不在翻譯中用流行語,我卻很喜歡故弄玄虛。景翔大哥精彩的斜槓人生,見證了一整個從台灣從戰後,解嚴,到網路/平權世代的電影/文學/ 影評/書寫文化,一個從無到有,從摸索到成形的過程。他的生命歷程,真正啟發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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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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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與不變的維斯康提 |
也許維斯康提的作品整體風貌,正如德勒茲所形容:解體結晶——這是他設想的四種結晶中最後一種——不難理解為何德勒茲會找到舊貴新富這個主題脈絡;與此同時,他還提出動搖這個結晶的(第四項元素),正是姍姍來遲的某種東西。我們可以理解成:維斯康提的藝術,存在一種「錯時」的內在核心,也許因為時間的發展(歷史),使得人物意識到自己處在一種錯的情境或階級之中(廣義的地點),並且人物及其行動所賴以依附的介質則是藝術——這個藝術也可以廣義來看待,包括漁民們的謀生技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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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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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枝裕和與台灣的距離 |
是枝裕和的祖父母當年因為同姓而無法在日本結婚,兩人便跑來當時還是日本殖民地的台灣,之後在高雄結婚生子,所以導演可以說是「灣生之子」;他的父親在二戰期間曾在「偽」滿洲國的日本關東軍服役。有過這樣的遠東歷史變動的傷痕經歷,父親經常談起的卻是之前在高雄生活時的種種回憶,只不過,是枝裕和未曾來過台灣,對父親所描述的情景總是隔了一層模糊的想像,直到他看了侯孝賢導演的《童年往事》,開場第一個鏡頭就是鳳山,電影中的許多影像立刻讓他將父親過往所言及的許多生活經驗及細節聯繫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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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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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安藤櫻 |
憑藉《小偷家族》再度橫掃各大日本電影獎項,安藤櫻多次在得獎感言中向導演致謝。拍攝期間正在探索身體和情緒上成為媽媽、面對母性的狀態,戲中的信代則是以完全沒當過媽媽的狀態來面對母性,導演擷取了部分真實的元素放在電影之中。經過這次的拍攝經驗,也讓她敢於帶著不滿一歲的小孩遠赴大阪,迎接晨間劇長達10個月拍攝期的挑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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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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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特丹】我不用攝影機去評斷角色,我用攝影機陪伴——記克萊兒德尼大師講堂 |
第48屆鹿特丹影展大師講堂,邀請法國導演克萊兒德尼(Claire Denis)概略回顧從《此恨綿綿無絕期》(Trouble Every Day,2001)到前年《我心渴望的陽光》(Let the Sunshine In,2017)的創作生涯,並聚焦討論她的科幻新作《黑洞迷情》(High Life,2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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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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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作為一種行動,關於原一男電影中的身體、反身性、表演、虛構 |
有別於多數台灣觀眾習慣的「紀錄片」——所謂秉持中立、客觀或如「牆壁上的蒼蠅」般的觀察視角,日本導演原一男的紀錄片無疑是特殊的,他的攝影機是暴力的、生猛的、介入的,襲擊一般地,以他自稱的「行動紀錄片」(action documentary)「揪」出真實表面之下他所相信更「真實」的一面,無論題材或手法皆驚世駭俗,感染並刺激觀眾。他也不畏於將拍攝者與拍攝對象之間,那些遊走於倫理紅線邊緣、技術上肯定能隱藏的共謀或對抗拍下來,坦露給觀眾自行判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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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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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人:記我所知道的邱剛健 |
最初以為邱剛健是香港人,因為他參與很多香港電影的製作。後來當我明白他的過去,知道他是台灣人的時候,我又感到簡單,說他是台灣人,好像還欠一點點,因為他喜歡游走於不同的地域,探索文化。看他的一生,其實他更像一個「在路上」的人,傑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的經典小說《在路上》(On the Road)是他們那個年代反叛青年的聖經,就讓我借用這個名字來形容邱剛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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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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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未了,因你太愛生命──眾人憶邱剛健留下的藝術家肖像 |
關錦鵬近期受訪,他想起初識邱剛健時的印象。邱剛健習慣在餐桌上寫劇本,寫在稿紙背面空白頁;他每寫完一段戲,會自己靜靜檢視著,其中若有任何一段讓他想起似曾相識的影視戲劇情境或畫面,會立刻將之揉成一團,棄而不用;每一頁的劇本都可以清楚看見前一頁的字跡,他是這麼用力地在書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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