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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 2014-10-07 | 國際瞭望 |
CCDF-5 華人紀錄片提案大會──專訪CCDF總監洪慧真,得獎名單公布
文 / 陳亭聿;採訪/洪健倫

適逢紀錄片國際提案大會創立三十週年,2014年9月底,CNEX華人紀錄片提案大會(CNEX Chinese Doc Forum,簡稱CCDF)也滿五周歲了。從第一屆邀至今, CCDF不違初衷、不曾懈怠地持續耕耘,執意以巨大的熱情逐步拓寬華人紀錄片對外窗口。一開始,他們邀請與會的投資決策者,多以各國公共電視台紀錄片頻道,與歐美獨立影展為主,到如今他們更多方網羅基金會與製作公司,加入非紀錄片頻道,讓無論是能提供資金挹注、映演平台,促成合製或委製,乃至指導製作技術、傳授說故事技巧,以及分享交流提案經驗的相關單位與個人,都能前來與會。

今年CCDF更邀集較具商業色彩的傳媒,像是緯來電視台、中國的土豆與優酷,意圖開啟它們對節目題材規劃與未來走向的新式想像與不同視界。至於提案與提案教學方面,一樣包含了行之有年的工作坊,讓導演製片們在面對貴賓正式提案前,有機會先練膽試講,並透過一對一的面談,讓導師與提案者之間展開雙向的深度交流,產生即席的對答與回饋。CNEX華人紀錄片提案大會確實挖空心思,讓華人紀錄片以及它們所夾帶的重要議題,經過考驗試煉以及專業加持,更有機會傳遞給世界各地的受眾。

去年《放映週報》直擊CCDF-4的工作坊、提案大會,進行貼身而完整的報導。今年度,我們置身其間仍深切領會到CCDF團隊從上到下,以及各國與會貴賓們對於紀錄片議題關懷時的赤忱之心,他們至今仍不斷在問的,依舊是「紀錄片取得全球映演管道,在文化與社會實踐上的意義為何?」,而非捨本逐末地追求觀看人次,忘卻了一開始提案大會的本意。因此,關於CCDF-5,今年我們選擇整理與總監洪慧真的訪談內容,傾聽主辦方關於提案會的種種思量與期許。

Pat Ferns不但是30年前創辦紀錄片國際提案會的創始人,也多年擔任CCDF總企畫與顧問,請問你們和Pat如何合作?

洪慧真(以下簡稱洪):Pat Ferns是提案大會的創始人,今年也因此獲得加拿大Hot Docs國際紀錄片影展的特別貢獻獎。從第一屆開始,Pat就是CCDF的總規劃與國際顧問,一路引領我們至今。事實上,Pat不只擔任我們的顧問,他也進駐「廣州紀錄片提案大會」等提案大會。廣州紀錄片提案大會是中國最早引進提案會形式的年會,當時由一對兄弟和 Pat 合力創辦,幾屆之後辦得更有聲色,培植了許多紀錄片導演,也因而吸引政府來參與。Pat在亞洲除了參與廣州提案會,也參加了「世界科學與紀實節目製作人協會」(WCSFP),這同樣是一個世界製作人的大型年會,今年碰巧在香港舉行,中國舉辦方是央視,西方則是Hot Docs,所以我們今年也與Hot Docs有些合作。

那麼CCDF與Hot Docs,或與其他的提案大會之間,又是如何合作?

洪:我們可以推薦項目進去。雖然製片人年會主要偏電視紀錄片,但他們也會想接觸亞洲、華人的獨立紀錄片導演。CNEX是西方世界想要了解,或者搜尋東方紀錄片的一個重要窗口,因此CCDF和其他國際提案之間的合作關係,便是推薦經篩選過的項目到國外。

像是法國的「陽光紀錄片提案大會」(Sunny Side of the Doc),在亞洲、拉丁美洲都舉辦了「亞洲紀錄片大會」(Asian Side of the Doc,簡稱ASD)。今年ASD在成都辦了第五屆,而從第三、四屆開始,他們就開始挑選CCDF的項目進入。除此之外,像是「東京提案會」(Tokyo Docs),裡面參與者多半是「日本放送協會」(NHK)或是「日本放送協會子公司」(NHK Enterprise)的資深製作人,三年前他們來吸取CCDF的經驗後,回到東京開辦了自己的提案大會,他們會跟我說,「我們都是跟CCDF學的。」,因此他們也會從CCDF中挑選一個項目直接進入東京提案大會當中。一般來說,國際提案大會之間的合作多半是如此進行,直接推薦項目到彼此的提案會中,今年我們也會有項目進入「廣州提案大會」與剛剛提到的WCSFP,以及「仁川紀錄片提案會」。

所以各地提案大會的合作,可以說並未有核心與周邊的問題,而是彼此有好的素材就盡可能地互相交流。
洪:是的。當初會設立提案會,其實就是因為西方對紀錄片需求量很大,譬如說丹麥公視,一年可能就需要一千多小時的紀錄片。他們會希望透過提案會的形式,去找尋適合他們電視台的項目。全球的提案會一年少說也有二十個,所以某些委製編審在一年當中,就會像是空中飛人,飛來飛去到處參加這些提案會。而他們參與的這皆提案會中的紀錄片都已經過篩選,是菁華中的菁華,因此對他們而言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據我所知,片子在提案會上能夠談成的比例似乎並不高。那麼究竟這類的提案會,能為影像工作者提供的資源會是什麼呢?會是更多的資金呢,又或是讓他們得到未來與其他單位合作的契機呢?

洪:拍一部片最重要的是什麼?資金。對一個導演與製片來說,在尋得題材之後,接著就是要找到資金,可是往往就是籌措資金,耗費導演與製片最多的心神。我們找來國際媒體,像是BBC、NHK、國家地理頻道等等,就是因為他們除了有合製的可能,也可能出錢;再不然還能談映演管道,片子完成後幫忙播映。當然他們會視各個項目的製作狀況,以及對題目的興趣度而定。另外我們也會找可以出資的基金會與機構,譬如說香港的Open Society等基金會,美國的日舞以及翠貝卡等影展的基金會,他們會直接挹注資金。另外,提案者也會找發行商與影展的策展人,這就有關係到日後映演的部份。在一個提案會裡面,我們花了這麼多力氣找了這麼多人到這裡來,本來就不會只為了單一的目的,它不可能是只為了找到資金。

至於個別項目是否能立刻在這個提案大會上就談成,那還得看製片人的功力。我舉個例子,譬如像第四屆CCDF中導演陳志漢的《那個靜默的陽光午後》,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資金。但後來被ASD挑選去了成都,就有法國製片人直接挹注資金與他合作。所以,從單一場域來看,或許未必能成功,但可能性是要不斷堆疊與鋪陳的,這也是為什麼國際間重要的提案大會,需要彼此聯盟的原因,這樣才會累積更多的機會。導演與製片若夠積極,就會不斷推廣自己的作品,在這樣的過程中,一定就會有機會出現。

如您所言,CCDF以及其他的提案大會,其實都像是一個篩選的機制與過程。那麼,CCDF篩選的標準又是什麼?

洪:基本上提案會我們找來的委製編審,有西方、東方,有台灣、有中國,每一家電視台的品味都不同,即使是台灣的公共電視與大愛電視台,觀眾的口味也不盡相同。因此,我們在國際提案會的形式,篩選上有兩個主要的標準。第一個,我們會先看項目的國際性,怎麼樣去調整,它會引起哪一個地區,像是歐洲、美國、或是台灣的電視台的興趣。第二個,就是看它的製作團隊。因為若我們希望作品推向國際,製作團隊是最基本的。不過標準都不是僵固的,有些導演沒有相關經驗、沒有作品累積,還是有機會,像是第二屆得了提案首獎的參賽者,就是一個台藝大四年級的學生李雅玲,它的作品《跨越失控》談的是妥瑞氏症。所以,我們還是會多方考量,看特定項目是否會引起國際注目。不過國際性,同樣不意味著題材一定受限,今年度就有一部龔萬祥的《回家吃自己》,就是非常在地的題材;我們也希望在地的故事能夠營造出一定的局面,然後得以到國際間遊走。

你提到在地題材到國際上遊走,這給我很大的震撼。因為在去年的CCDF-4我也是第一次聽到來自歐美的製作方對華人題材的看法。例如去年中國提出不少以搖滾樂為題材的項目,但對於西方委製編審而言,因為題材較為常見,吸引力反而下降了。似乎在地民眾感興趣的議題,未必能在國外引起同樣的反響?
洪:其實不一定。譬如第三屆吳皓導演的紀錄片作品《成名之路》,它其中有部分以歌舞劇方式呈現,歌舞片在西方也很常見,但它還是在「洛杉磯亞美電影節」得到了最佳評審團大獎。因此,重點是你透過紀錄片,要呈現給西方觀眾明白的議題是什麼。《成名之路》便是透過歌舞劇的介面,讓西方觀眾理解正在快速變化中的中國,父母對子女的管教方式,這裡頭又帶出不同階級家庭間,面對生活如何選擇的議題。那麼,它仍滿足了西方社會理解東方文化的需求,因此具備了遊走國際的潛質。

但仍舊有可能是我們感興趣的對象,西方反而興趣缺缺?

洪:的確有可能,畢竟維持電視台運作的機制,是觀眾的收視。電視台有現實的收視率的壓力,因此選擇上還是必須挑觀眾感興趣的對象。若你覺得你這則故事很重要,希望全世界都能看到,那你勢必得換一個國際能接受的說故事的方式,如此一來才能達到你的目的。但是在這個過程裡面,往往最困難的便是,許多獨立導演對於要呈現的、或本身創作上有所堅持;另一方面,也可能是他們對於另一種不熟悉的說故事方法,產生了抗拒。因此在過程中,面對委製編審的意見,導演不免都會有些掙扎。

是否相對於電視台以收視導向為主,影展的策展人會更為尊重創作者的原創性?

洪:是的,相對而言,那個空間更具有包容性。

圖:不論再提案大會前的工作坊,或試提案會中和各投資方的會談,製片方都需要面對題材製作方向是否應該一對方建議調整的抉擇。圖為《小小世界》星國導演MAK Chun Kit(左二藍衣者)、製片曾鑫(左三)在工作坊與講師林樂群(右一)、楊吉輝(右二)討論提案方式。

請問今年在CCDF-5提案大會邀請的對象上,是否也嘗試再多邀一些之前沒有接觸過的單位?

洪:有的。在電視台、影展的部份,以及發行商、出資者的部份,我們都有新的單位加入。我們也希望再去拓展新的資源進來,讓華人導演有機會接觸到不同的對象。像是今年在電視台部分,我們找到了美國的「雙城公共電視」(Twin Cities Public Television,簡稱TPT),它是兩個城市之間的一個公視網。另外,我們也找來法國的FIPA影展,也是法國歷史悠久的影展。

除此之外,出資者與基金會方面,我們則找到了香港的Open Society Foundation;發行商部分,我們找到了英國的Off the Fence。包括台灣,我們也多找了緯來電視台來加入。緯來電視台雖然是商業電視台,但它們有很多頻道,也希望能發展自製節目。我們只要看到一些可能性,就會把它網羅進來,當它年年來參與,慢慢就會發展出與紀錄片扣合的方向,這也是我們的目的。

從去年開始,你們陸續邀請一些中國的製作單位,像是大陸橋文化傳媒集團、視襲國際文化投資集團等,他們都並非電視公司,為何有這樣的選擇?

洪:他們不是電視公司,但他們在中國與像是央視紀錄片頻道CCTV9這樣的平台,有高度的合作。在中國「大陸橋」跟「東方」是兩個最大的紀錄片製作公司,尤其,像是「大陸橋」,它是相當專注、深度經營紀錄片的製作公司。

所以在中國大陸民間也有不少專職從事紀錄片製作的單位?
洪:是的,大陸這幾年紀錄片的發展可以說進入狂飆期,政府光是對CCTV9資金的挹注,就是好幾個億。相對的,民間的資源就較為薄弱,但是CCTV9不可能自製所有的節目,它有百分之八十的節目都是委製。因此我們找到《舌間上的中國II》的分集導演來跟我們分享,給台灣的媒體做一個參考,參考一個大型的電視台可以設計什麼樣的機制,來跟外面的導演合作,然後一樣可以拍出高品質的作品。

後來才發現國際上很多製作案,製作費非常高,可能甚至是數百萬美金。可是在台灣或其他亞洲地區來講,這好像是比較少見的情形。

洪:沒錯,這主要是因為東西方紀錄片發展的取徑很不相同。在西方,紀錄片的發展其實還是算電影產業的其中一塊,而在台灣,紀錄片之所以蓬勃發展,可以說是因為它的技術門檻相對較低,雖然我們也有相關人才的培育,但是它從來就不是從電影切出來的一塊,我們習慣較為輕薄短小的製作方式。

相對的,西方還是用電影的概念在拍紀錄片,對於影片的技術規格要求很高。因此,當我們或中國推廣華人紀錄片給西方時,西方常常會覺得技術水準有待加強。所以我們在回顧CCDF企劃案的項目裡面,有一個是關於預算的配置,有的提案者提出的預算費用實在是太低了,訓練講師一看,就會指出像這樣的經費編列,其實會讓對方質疑你的製作品質。

而我想,這就是CCDF這樣一個平台需要繼續做下去的理由。它其實是一個東西方交流的媒介,而這個媒介不只幫助思想、觀念、哲學上的交流,還有紀錄片領域裡面技術上的交流,因此CNEX也辦了很多工作坊,找西方的剪輯師來跟我們分享經驗。

就您觀察,相較於台灣,歐美國家是否對中國地區的紀錄片更感興趣?台灣是否又可能因此被當做大中國視野下的其中一小部分呢?

洪:對中國大陸感興趣,其實是一個趨勢,全世界中國、台灣以外的地區,對中國大陸都很好奇。他們也不是偏心,而是觀眾理所當然會希望透過紀錄片來了解真實的中國,所以你也不能怪他們。而我們找來的委製編審都是冰雪聰明的,他們很了解兩岸之間幽微的關係。不過,現階段台灣跟中國看事情的格局,確實也有很大的不同,平心而論,台灣導演將特定事件回扣到更大脈絡的能力,是相對薄弱的。那可能是因為兩個社會在不同的發展脈絡底下,相對於大陸而言,在某些層面上,台灣對社會呼喊的力道,也就相對顯得小。

有些人也會質疑,為什麼CCDF在台灣舉辦,但台灣導演和中國大陸導演的提案量和入選數就是有差?首先,大陸產製的片量就是很大;除此之外,台灣製作獨立製作片的機會和空間,相對大陸而言也大得多。其實中國大陸導演在CCDF得獎的紀錄片,我們都不期待他們在大陸播出,可以說CCDF是他們對外的一個重要出口。相對而言,台灣紀錄片導演的資源豐富,他們對CCDF這樣一個平台需求的迫切性,就不如大陸地區來得深。

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是想請教,近年除了試提案之外,也多了講師與學員一對一的面談,該面談是怎麼進行的呢?

洪:進行方式上,我們會從委製編審中找到性質相同的人,譬如說同為華人,或是走影展路線的,或是適合歐洲的電視台的,之所以如此選擇,是希望雙方不會立即產生意見上的對立。所有的委製編審,包括培訓的講師,有時候意見真的是南轅北轍,最後還是得回到創作者本身製作紀錄片的初衷。因此我們會分組,也會讓製作方直接告知或登記感興趣的對象,然後在各小組中,每位編審要輪流對到每位提案人,聽取多方的意見。

 

2014 CCDF-5 獲獎提案

以下我們列出2014年從18位入圍者中脫穎而出的CCDF-5得獎者。他們以各異的取材和精彩的提案,或成功獲得了國際資金的挹注,或成為進入其他提案大會當中的推薦項目,贏得更多在國際間露出的機會。

獲選推薦至其他國際提案會的項目──

《尋找,另一個故事》(The Diary of Lost Artists)

台灣導演廖憶玲與朱柏穎的《尋找,另一個故事》(The Diary of Lost Artists),獲得雪菲爾德紀錄片影展與BBC的青睞。「雪菲爾德紀錄片影展」將贊助導演到英國參加提案會;而 BBC編輯Nick Fraser,也從其下的「故事村」(Storyville)計畫資金中,提供1,000英鎊(合約4萬9千元台幣)的獎金贊助。該紀錄片探詢中國首位當代藝術家李元佳(1929-1994)的人生。其故事由李元佳美術館面臨被拍賣的命運發端,透過好友尼克整理其遺作、書信與日記的復訪,重溫李元佳反抗封建體制的藝術行動與精神。其無論題材、影像與敘事性上的藝術性與詩意,皆引發評審高度的興趣。

 

《我的生命線》(My Dear Lines)

而中國導演張楠與張勇共同執導的《我的生命線》(My Dear Lines)一作,則榮獲「仁川紀錄片提案會特別推薦獎」與「GZDOC廣州紀錄片提案會特別推薦獎」,而將繼續被引薦至韓國與大陸地區提案。該片以出身低微但才華橫溢的少女紀鴻雁為題,探詢她所面臨的生命衝擊及其體現在藝術創作上的力度,故事中關於謊言洩底、尊嚴捍衛,以及生命實踐等個人的獨特經驗,亦可回扣到中國更大的社會脈絡中,而顯得張力與議題性豐沛,因此獲得不少委製編審的青睞。

 

《時勢》(Hero or Rebel)與《梧桐樹》(Wish Tree)

至於「Tokyo Docs Award東京紀錄片提案大會特別推薦獎」得主,其一則是少見的澳門紀錄片《時勢》(Hero or Rebel)。導演陳榮燦聚焦澳門維權、民主抗爭的故事,不僅題材攸關香港、台灣、澳門近年層出不窮的學生運動,其紀錄觀點更從三位投身議員選舉的社運青年出發,再探澳門博彩社會下貧富差距與世代差異等重要議題。「亞洲陽光紀錄片提案會推薦獎 ASD Award」頒給了來自中國的《梧桐樹》(Wish Tree),是長年陪伴與紀錄聾啞孩童的導演蘇青與米娜的作品,不論在紀錄的態度與紀錄的對象上,單純的心願與質樸的觀點,亦令部分評委動容。

左圖:《時勢》劇照;右圖:《梧桐樹》劇照。

 

「最具國際潛力獎」與「最佳提案獎」,獎落中國與新加坡紀錄片──

《推手》
Mr. Hype

今年度備受關注的一部紀錄片,要屬來自中國大陸的《推手》(Mr. Hype),它一舉獲得了「CCDF-5最具國際潛力獎」、「CNEX-WCSFP Bursary 提案大會特別推薦獎」與ASD增設的特別獎。導演費牖明與劉碩透過主人公「立二」的傳奇故事,引起觀眾對網路虛實、窺視慾望與權力名利的反思,紀錄片的真實性將當今全球網路平台的操作與行銷,及其所具備的話題與爭議性端上檯面,批判力勁飽足。

 

《小小世界》
Little People Big Dream

本屆「CCDF-5最佳提案獎」則由來自新加坡、的《小小世界》(Little People Big Dream)奪得,它和獲得最具國際潛力獎的《推手》,同樣獲得CNEX Studio提供的5,000美元獎金。導演Mak Chun Kit以影像探討「小矮人王國」,易淪為由身障人士構成的奇觀國度,激起一般大眾獵奇心理與叩問眼光時,也同樣對他們造成走避不及的困擾與傷害,導演以獨特的鏡頭觀點、剪輯與敘事手法,探查小矮人們內心深處的掙扎與渴望。

除上述獎項之外,ASD另外一個特別獎也頒給了現居德國科隆、生於北京的導演Lola Liu,其《生死大橋》紀錄的對象,乃是從南京長江大橋跳河自殺的自殺者,以及拯救自殺者的疲憊英雄——陳思。「CNEX-WCSFP Bursary提案大會特別推薦獎」除了引介《推手》之外,也頒給了中、美合製的《伶人故事—漂泊在紐約的追夢人》,其故事為追索一位在紐約指甲店打工的京劇演員,以強烈的視覺效果刻劃其重返舞台的心願與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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